【法國隆河葡萄酒,南北的兩種風情】
這一次,我們要來超級比一比!我會帶你品嘗Gabriel Meffre酒莊的旗艦之作——Laurus月桂花冠系列,兩款精選的隆河葡萄酒,都是優質產區(Crus)酒款。你將會認識北隆河單一品種釀造的希哈,以及南隆河的希哈與格納希混釀酒,兩者之間的南北差異,以及隆河葡萄酒的精髓!
首先,我們來到北隆河東岸(左岸)的艾米達吉(Hermitage)。來自北方乾燥涼冷的強風,在這裡繼續增強。北風呼呼地吹,幾乎未曾停歇。這股北風,不但能夠防黴,維繫葡萄園健康,近年研究還發現,北方葡萄品種的花粉,就是乘著這股風,一路向南散佈,促成了希哈葡萄品種的誕生。希哈的兩個親系品種,相遇在艾米達吉。當地人至今仍然為此感到驕傲。
艾米達吉,希哈的誕生地與靈魂故鄉,這裡的希哈品種酒喝起來,會是怎樣的風姿呢?北隆河的葡萄園土質屬於花崗岩,經常替希哈帶來豐沛的酸度與立體感。但是,並非到處的希哈都是相同的個性。艾米達吉的土壤結構複雜,包括鵝卵石、泥灰與黏土,這些土質與種植條件的差異,造就了艾米達吉的多樣性。
人們常說,北隆河右岸的希哈以芬芳與酸度見長,左岸則豐沛飽滿。左岸,以艾米達吉為代表。是的,你在Laurus艾米達吉這款酒裡可以發現,圓潤輕巧的酒體、深沈細膩的觸感,完全印證了這樣的風格走向。甚至連單寧澀感的表現,都特別細膩。櫻桃、紫羅蘭與皮革的風味,這是希哈品種酒常見的風味,在上次提到的Côte-Rôtie也有類似的品種風味表現。然而,類似的風味,在艾米達吉柔軟卻酸度豐沛的架構之下,卻顯得很不一樣。讓我帶你走進葡萄園,找到這足以產生差異的魔鬼細節。
當我站在艾米達吉的坡上,放眼望去,這一片將近兩百公頃的葡萄園,彼此之間好像很相近。但是葡萄樹下的土壤、每一塊園區的坡度,卻不盡相同,這些細節,都是造就艾米達吉多重面貌的關鍵。當地人說,艾米達吉擁有細膩的園區地塊劃分,正是為了反映艾米達吉的多樣性。Laurus艾米達吉的葡萄,來自La Beaume園區與東側葡萄園,這片園區自帶多樣性——有花崗岩、有礫石、有砂礫、有石灰,也有黏土。完全可以想像,酒莊取得不同年份的調配基酒,宛如畫家每年得到不同的顏料,但卻亟思竭慮,忠實呈現同樣的葡萄園風景。這徹徹底底是一門藝術。
從艾米達吉往南,沿著隆河河谷,視野愈來愈開闊,地形卻更加破碎。車窗外的風景,漸漸出現了坡谷、丘陵、台地與沖積平原。多年以來,屢次如此一路南行,我已經學會,過了南北隆河之交的蒙特利馬爾(Montélimar),進入南隆河,就必須放下北方思維,學會從南方人的角度看待葡萄酒。北隆河,講究的是單一品種釀造與地塊差異;南隆河,則是一個混釀的世界。
南隆河的教皇新堡,是混釀藝術的極致。一個非常有趣的文化現象是,在這裡,反映了南隆河葡萄酒產區,自古以來如何受到地中海葡萄酒文化影響。使用不同的葡萄品種混釀,種植源自西班牙的格納希葡萄,甚至在教皇新堡成為主導品種,還有普羅旺斯、隆格多克的葡萄,也都在南隆河扎根。這一切,與北隆河迥然不同。我曾經有個錯覺:南隆河與北隆河,到底算不算是一家人啊?抑或硬是被拉在一起,成為一個產區呢?至今,我依然有這樣的感覺。但是劃分產區,這是無可避免的權衡。
來到亞維農(Avignon)北郊的教皇新堡(Châteauneuf-du-Pape)產區。過去20年來,我已經造訪這個城市好幾次,每次都覺得這裡的葡萄酒,就像這裡人們講的法語一樣——全都像是舌頭被包起來一樣。這裡的葡萄酒,口感甜潤到幾乎有種舌頭被黏起來的錯覺。這是充滿了南方和煦,甚至可以說是熾熱,陽光所孕育出來的熱情。葡萄裡的糖分少不了,酒精與果味當然也跟著飆高音。我手邊的這一瓶Laurus教皇新堡 ,酒精濃度14.5%。櫻桃、草莓香氣噴發,覆盆子、胡椒緊跟在後,入口之後,散發李子、烏梅、甘草、薄荷氣息,酸度與澀感,彷彿只是為了襯托酒感飽滿甜潤而存在。別以為酒精多,口感就會顯得灼熱。這款教皇新堡,溫和極了。幾乎像是可以用舌頭翻折的那種觸感——即使我剛剛才說,舌頭好像已經被酒溫柔地包了起來。
教皇新堡本身是個面積極大的產區,地質結構多變,不同的位置也有不一樣的環境條件,混釀的智慧逐漸成為必然的傳統。石灰地質,經常賦予葡萄酒柔軟圓潤的觸感;砂質,則賦予細膩輕巧、澀感含蓄的特質。法律允許使用十餘種葡萄品種混釀,然而卻也可以用兩、三個品種,便達到渾然天成的境界。Laurus的教皇新堡,在兼有柔軟圓潤與細膩輕巧的希哈之外,還運用鵝卵石園區種植出來的格納希品種,透過混釀的技法,成就這款既優雅且富勁道的佳釀。
這一趟,你跟我走了一遭北隆河的艾米達吉,與南隆河的教皇新堡。你比較喜歡艾米達吉裡表達出來的希哈品種多樣性,還是更青睞教皇新堡與北隆河截然不同的混釀工藝,以及無可取代的地中海風情呢?
Gabriel Meffre酒莊的旗艦之作——Laurus月桂花冠系列,還有更多不同的產區代表酒款,帶你繼續體驗法國隆河葡萄酒的魅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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